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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海网3月9日音讯:“绿色的草地、sheep(绵羊)、机器剪刀、白色围拦……”昨天下午,一个已在宁波市救助站呆了1个月的失忆小伙子,在纸上越写越振奋,不停地用手比划着草地很大,但当问起这个场景是哪里时,他再度沉寂下来,难过地摇了摇头。
2月8日,宁波市救助站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,23岁左右,好像不会说话,但却能听得懂他人说话,一切的沟通都得在纸上进行。他失忆了,想回家。凭着能听懂宁波话,他来到宁波。
他写:“我很简单会想起宁波,有安静的海面,和建起的楼房。”说起轮渡,他忽然激动地指指自己的头,然后写下:“有形象,坐在很大的船上,船是白色的。”
问他老家是啥样子,有哪些家人。他写下“草地”,他张开双臂,划了一个大圈,表明草地很大,然后又写出了“sheep、羊毛、房子”等短语。
这可有点像国外农场呀!看着记者怀疑的表情,小伙子指指自己的头,然后很认真地写下“这是实在的现象。”
记者让他用回忆中的数字写个手机号,小伙子想了一下,写下了“+86 574”,之后便再也想不出什么了。
小伙子仅有能叫出姓名的人,是个波兰裔女孩,叫Maggy,她有着一头棕黄色的长发,扎一条马尾辫,戴眼镜,穿黑色连衣裙,很年青。
小伙子英文不错,他喜爱看CCTV9(央视9套,英文频道),喜爱里边的Culture Express(文明特快)栏目,他“说”,只需多听几遍,就能听懂电视里在说什么了。
小伙子不记住自己失忆多久了,只“说”:来到救助站后,他想起了许多的事,但都很零星,无法联系起来。
在来宁波之前,他从前去过许多当地,北到包头、济南,南到厦门、深圳,西到重庆、成都,他在纸上写下的城市至少有10个。
这些当地都不是他一个人去的,他的身边一向有个30来岁的男人,讲一口南边口音的普通话,他告知小伙子,会帮他找到家。所以,小伙子便跟着他足不出户,穿一身很旧的衣服,拿一只旧碗,到人群中、路旁边去讨钱,讨来的钱,晚上就交给男人。
“我很听话,但他一向在骗我,他是个坏人。”写到这儿,小伙子眼圈有点红,他不记住是何时,在啥当地,什么样的情况下,遇到了这个人,但说起这个人,小伙子的表情就显得很苦楚。
在小伙子睡房的床上,有一张写满英文短语的硬纸板,上面写了“7个好心人”几个字。
本年2月4日,失忆小伙还在南通。当晚上10点多,他便趁那个管着他的男人出门,溜了出来。
走了好久,他在路旁边看到一家小食品店,他向店东借了纸笔,写下“我想回家”。店东很古怪。老板娘见他穿得单薄,从家里拿来几套旧衣服让他穿上,还做了些吃的。小伙子指指身上穿的长外套和裤子,又拉下拉链,指指里边的线衫,“说”这些都是店东送的。
2月7日早上,热心的店东了解到小伙子想去宁波,便为他买好到宁波的车票,把他送上轿车。
黄昏5点钟,救助站送来晚饭,小伙子却“说”,“我不想吃饭,我现在非常想表达,很想你们多问我问题,让我能够回想起更多的片断。”
据了解,住进救助站一个月以来,经当地电视媒体的报导,尽管有些人来辩认,但都是绝望而归,救助站计划把小伙子送到康宁医院做进一步查看,希望能协助他想起曩昔。